經濟不景港人「包二奶」也轉型 

【本報訊】市道不景帶來多米諾骨牌般連鎖反應,不僅港人北上深圳購物額度下跌,北上飲茶上酒樓的次數與消費數額均有大幅度的下降,就連夜夜笙歌的酒吧與夜總會,年輕港人的身影也比以往有所減少。更令人稱奇的是,港人在一河之隔的深圳包養「二奶」,也隨著經濟衰退開始了一系列的轉型。
香港文匯報日前報導說,在調查中發現,繼黃貝嶺「二奶村」之後新崛起的深圳福田區「二奶村」沙嘴村日前較為沉寂。此地曾經十分活躍,村內每晚鶯歌燕舞,百多名各地女子中,有被人包養的新舊「二奶」,還有來自各地的女子雲集歌舞廳、髮廊,日夜等待前來尋芳的港客。 
目前,已是門前冷落車馬稀,除了少數幾間歌舞廳與髮廊還在硬撐之外,有多間髮廊已經關閉。一位曾在村內被港人包過三次的髮廊妹透露,現在市道不景氣,港人也慳錢,出手不僅沒有從前大方,多數還選擇和現任的「二奶」分手,有些沒有「良心」的港人,乾脆溜走從此不見蹤影。 
「二奶村」轉型之一:月租三五千降至一兩千。相對於前些年港人包「二奶」一包就包五六年的盛況來說,如今已時光不再,多數「二奶」的身價已經大跳水。在皇崗口岸的漁農村與皇崗村,這兩個村子租住房子的「二奶」人數已經大幅減少,租客比往年少了至少兩成以上。一位有一百多間房產的房東告訴記者,自去年下半年起,房子就不太好租了。
今年春節過後,好些「二奶」竟然沒有回來。聽說,有的已經被港人拋棄,但仍選擇了死守,結果,拖欠房租高達三個多月。她表示,租到這樣的「二奶」就比較倒楣,她只得沒收一屋子的破爛東西,就連彩電都是二手貨,根本賣不出幾個錢。記者在漁農村調查時發現,此村門庭較去年上半年孤單冷清。連村內唯一的一間歌舞廳的生意也大不如前。記者曾經在此村進行過長達六十多天的「隱形」採訪,採訪過十五位「二奶」。如今這十五位「二奶」中有半數以上都參加了工作。有的去關外打工,悄然搬走,留下一大堆東西抵充租金。有的應徵去桑拿中心當侍應女工或是酒樓的知客。
轉型之二:「終生制」改為「分段制」。一位被港人包養過四次的「二奶」小石告訴記者,如今港人包養「二奶」已經沒有了「良心」,因為經濟不景,他們不再考慮「二奶」的未來,只顧眼前快樂,大都打破了「終生制」,改為「月租制」或是「半月制」。
港人包養「二奶」的程序大多如下:經人介紹後,第一步:與「二奶」在酒樓或是茶樓見面。第二步:租房。第三步:買傢俬或是家用電器。如今,純粹倚靠港人包養的「二奶」已不受青睞,在一些工廠當小文員或在服務性行業打工並租有房子的女子最受歡迎。港人已全然打破包養「二奶」的基本程序,改為不再租房,隻身上門,每月扔下一兩千元。據悉,這麼一來,不用租房不用買電器與傢俬,不用每月提供一定數額的生活費用,節約了一大筆錢。 
轉型之三:「金屋藏嬌」變成「打邊爐」。原先一看上某位女子便租房金屋藏嬌的港人已幾乎絕跡,由於經濟原因,他們選擇了三五好友,合租三室一廳、兩室一廳,或者乾脆合租一室一廳,這樣一來,每月可節省一大筆費用。
阿蘭與阿珍是同鄉兼同窗。阿蘭比阿珍大一歲,也早她一年來深圳。她原先在一家茶樓當部長,後被港人包養。為了能讓同窗好友阿珍也能來深見見世面,有福同享,她通過自己包養的男人、一位香港貨櫃車司機出面,將阿珍介紹給了男人的好友、另一個貨櫃車司機做妾。為替男人省錢,兩女人合租一室一廳,每月房租費僅九百元人民幣,落到阿蘭的頭上,只需四百五十元。傢俬電器除了空調之外,彩電冰箱洗衣機都可以共用。為了多賺些錢,阿珍還出主意讓阿蘭和自己一同去打工,在一家洗腳中心當服務生。阿蘭的男人來深的時候,阿珍就主動要求加班,將房間騰出來讓給阿蘭。阿珍的男人來時,阿蘭也如法炮製。當然,像阿蘭阿珍這樣的同鄉死黨並不少,為港人包養「二奶」「打邊爐」提供了種種可能。 
轉型之四:雙料保姆浮出水面。一部分回流港人在深購置了房產,前些年,他們將自己的房產租給別人,收取租金。為了包養「二奶」,他們喜歡另擇他處藏嬌。如今,為了節省費用,他們大多收回了自己出租的房產,為了掩人耳目,躲避香港大婆的追蹤,改為僱用雙料保姆,專為自己提供性服務。據悉,雙料保姆不僅要為「主人」煮飯、洗衣服,還要提供按摩、陪吃、陪睡等類服務。一個月來四次,費用約六百元人民幣。據悉,港人轉包雙料保姆,絕大多數是圖省心省錢。